刻，让她无法控制地将前的他和文字中的“Chen”行对比、想象：如果，那个冷静到残酷的      Dante，将同样的势与掌控，不是施加在研究或工作上，而是……引向她，那会是怎样的景？这个念让她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恐惧与隐秘兴奋的战栗。

        “我想给你个惊喜，”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奇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挑衅般的镇定，“看来……是打扰到你了。”

        “不！绝对没有！怎么会是打扰！”他立刻否认，语气急切得近乎慌乱，仿佛生怕她误会。

        他猛地转过，看向后那些还于震惊和观望状态的同事们，语气虽然恢复了几分之前的果断，却明显带着安抚和结束的意味，“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数据模型我基本调整完了，Mark，你带人把后续细节理一。”他顿了顿，似乎在快速权衡着什么，最终补充，“明天……明天上午十，我们再开会讨论。”

        没有人提异议。哪怕是那位刚才还在据理力争的白发教授，也只是复杂地看了看      Dante，又看了看程汐，最终无奈地了，像是早已习惯了他的独断专行，尤其是在……涉及到前这位突然现的年轻女时。

        “十分钟，把这里收尾。”Dante      最后补充了一句，语气已经完全恢复成了程汐所熟悉的温和，但那不容置疑的神清晰地告诉所有人，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他现在，只想立刻、上，带着她离开这里。

        看着同事们如同得到赦令般迅速散去，各自收拾东西，实验室里很快安静来，只剩他们两人。程汐终于隐约明白了什么。

        Dante      从未刻意向她隐瞒过这一面，只是……他心选择了呈现在她面前的分，将那个更柔、更温、甚至更笨拙的他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她，而将这个冷静、势、甚至带着几分冷酷的“Chen”，留在了她视线之外的世界。

        这种认知，让她既到一丝被心保护。或者说是被巧妙欺瞒的复杂滋味，又不可避免地被某种……更加危险的、混合了好奇与恐惧的绪撩拨着。

        “，”Dante      轻柔地唤回她的注意力，他的手终于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你……还好吗？你的脸……看起来有不太好。是不是……路上累了？还是……”他言又止，底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自责，“对不起，都怪我，这几天……”

        程汐反手握住了他微凉的手指，打断了他的歉。她迫自己直视着他的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沉而缓慢的语调问：“Dante……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平静湖面的石，瞬间在他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他微微一怔，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一丝警惕，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似乎在飞快地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的、直指心的问题。该如何解释那个刚才被她撞见的、冷的“Chen”？该如何安抚她可能因此产生的疑虑或不安？

        他凝视着她，仿佛想要从她中读这个问题的真正义。实验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最终，所有的复杂绪都沉淀来，他微微低，用额轻轻抵住了她的额。温的呼交在一起。他闭上，再睁开时，底只剩一种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深。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驱散了所有的冰冷和疏离，带着一种坦然而笃定的温柔。

        “一个你的人。”

        简单的五个字，清晰地落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如同某种郑重的誓言。没有解释，没有辩白，只有这一个最直接、最心的答案。仿佛在说，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有多少面，无论那个冷酷的“Chen”是否存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定义他一切行为和存在的，只有这一个份――一个着程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