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失去第一个孩几年后,廖终于又怀上了,这回确定无疑是沈澈的种儿。
就这样,孩总算是呱呱落地了,等到从护士手里抱过洗完澡的儿,沈澈连哭的心都没有了:这还是我儿吗?又瘦又小,皱巴巴红彤彤,跟个瘦猴似的,哭的时候嘴巴一扁一扁活像个没牙老太太,简直丑到无法用博大深的汉语来形容了!
尽日补夜补,小不儿还是个小不儿,长得很慢,等满百天的时候,还是比一边大的婴儿轻了不少,不过倒是很机灵的模样,吃得也不错,廖还很足。
完血常规常规之后,急诊室大夫扫了一化验单,直接把急赤白脸的沈澈给轰去了。
“孩嘛,长得有快有慢,最近瑄瑄就不吃了,等满一岁就给他断了。倒是,你自己的恢复得怎么样啊?”
反正就是这几年的窝气,儿算是帮他娘报了,后来,这十个月的艰辛沈澈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吧嗒吧嗒掉泪:廖绝对是最难伺候的孕妇,没有之一!
“你先别激动,你叫我给她洗胃什么?你家生孩要洗胃吗?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去去别在这捣乱!”
抱着刚取了名字的沈又蘅,逗了逗简白珂怀里着嘴儿的范湛瑄,廖一脸愁。这两个孩差了8个月,以后倒是有个伴儿。
不过,这小东西抱在怀里,再看看累得直接睡着了的廖,沈澈第一次觉得,人生圆满了。
“我恨他!”
捶顿足喊了一嗓,沈澈哄着廖睡后,一个人跑到卫生间上冲冲。他问了医生,其实这个阶段稍有节制,是可以有夫妻生活的。但是大概是之前那次的教训太惨痛了,他可不敢冒险,心说不就是十个月嘛,老忍了,老在国时可是忍了快一年呢。
“这可怎么办啊,长得这么小,急死我了,你看瑄瑄这么大的时候都快7公斤了,我家这个满打满算才11斤。”
果然孕妇最大,从此以后廖开始仗着肚里的这块肉作威作福,比如大冬天凌晨三把沈澈一脚踹醒,嚷着要吃西瓜,沈澈就得哆里哆嗦起来,开车满世界找西瓜。又比如她非要吃小时候那种几分钱一个的汽糖,他妈的现在上哪里找去,沈澈只好到郊区找到了个作坊,叫人家给现了十斤,在家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廖言又止,神有些忧虑,哎,她说不啊,自从生了孩,她还没和沈澈那个啥过!
车给她送到急诊室了,疯了似的到抓胃科医生——这货以为她中毒或者酒中毒了。
简白珂伸手摸摸吃饱了就睡的沈又蘅,这小不儿和范湛瑄不一样,格很安静,不吵不闹,绝对的二十三小王,恨不得一天能睡二十三个小时。
但是这肚也忒不争气,廖几乎吃啥吐啥,等到肚都显来了,她才比没怀孕时胖了五斤,怀孕后期浮得厉害,脚都快穿不了鞋,小胀胀的,沈澈天天临睡前给她摩,着着,就难免心里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