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凭借这次行动又立新功,得到晋升,时常会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利用职位便利帮她一些“小忙”。
没有多余赘述,很符合墓中人简洁大气的格。
他顿了顿,“你申请的探视权批准了。”
“你也看过?”
这一天是农历初一,白如往常般请了香,上香时默念,“誓断一切恶,誓修一切善,誓度一切众生……”这句诀只听周说了一遍,她就牢记在心。
病房里,检测仪滴滴作响。
苏辙笑笑,“对了,世贸大厦落成仪式就在这周六举行,你要去看吗?”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罗长浩来到一座墓碑前。
她舒了一气,低喃:“这就意味着有希望,我看过一电影,里面有句台词说‘希望是个好东西。’”
苏辙摇摇,“我是来找你的。听说你这每个月都要来这……”
这是合葬墓,碑上刻着“慈父俞思远、慈母程芝之墓”。
是青松翠柏,而是一排排的白杨,树笔直枝叶繁茂,带着一凛然之气。
周日这一天。
白在大殿里驻留许久,走寺院大门时见到一辆大大的吉普车,车漆黑簇新,她隐隐有种预,待车门打开,来的果然是多日不见的苏辙。
忆起这位兄长生前的种种,罗长浩顷刻间便老泪纵横,哽咽:“大哥大嫂,我来看你们了,我来晚了……”
几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脚边,那一天,不远了。
小孩的成长就是一场奇迹。
上车后,苏辙说:“今天找你是有个好消息。”
白却不以为然,“对我来说,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
白现在的生活重心自然是女儿,但每个月还是会两天去烧香拜佛。周对此大力支持,反复调,心诚则灵。
“谢谢你。”
白带着女儿来到程彧所在病房。
如果有来世,还要兄弟。
“听说?”白里闪过一丝戒备。
白里立即绽放光彩,“真的?”
苏辙侧脸看她,“肖申克的救赎?”
门有持枪警卫。遥遥对什么都好奇,伸着小手就要去摸人家的枪,白赶紧挡住。小坏,胆不小,第一次来就这么不客气,当心剥夺你的探视权。
“但是,”她的执着和期待让苏辙心生不忍,不得不言提醒,“我跟医生沟通过,他们说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复苏的迹象……”
回应他的只有阵阵秋风,和沙沙的树叶响动。
八个月的程遥小盆友已经白白胖胖,能爬会笑,一笑起来嘴边两只小梨涡,甚是讨喜。虽然活泼好动,但并不黏人,常常能自娱自乐地玩上半天。
因为程彧本人昏迷不醒,犯罪集团的另一重要成员何守城案发前就潜逃境外,真正落网的都是一些小罗罗,所以警方一直对白行暗中监控。她已有察觉,外时常常觉到被人盯着,她怀疑连住也被安了窃听,不过,她一直本本分分,也没什么可怕的。
看到病床上的人时,白泪瞬间落。见他面平静,眉舒展,她不由想,这大
上完香,她跪在蒲团上,开始一丝不苟地叩拜。
苏辙无奈笑笑,“你知的,工作需要。”
那时,定不负你。
“你也来拜佛?”白纳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