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文乐午在旺角的一家地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离开。

虎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办法时，名扬大踏步地走到谢导边，微笑着俯不知说了些什么，谢导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虎低声耳语了几句，虎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虎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这么快就把名扬泡上手了？」见我一雾的神，呵呵笑：「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名扬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文乐的替。刚刚和谢导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材比文乐还，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脱清衣洗了个澡，围条大巾走来，突然省起还要过老狼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拐过去，老狼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我刚在老狼面前立定，他就一手把我的巾扯掉，整副顿时无遮无掩地暴在他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耷耷的垂丧气，他把剃刀放一边，二话不说就将阴握在手中套起来。

谢导也想发脾气，见到虎的火比他更旺，索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虎，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你不是要帮我剃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老狼已开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巴巴的起着皱，刀一剃去

我斜向名扬瞄瞄，他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跟着又再吃吃地笑不停。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将屁上摆动起来。我双手着他的乳，昂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的肉搏声……

他见我不大愿意的表，又再好言相劝：「羽泉，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大特写，其它全镜及脸表，到文乐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邻家少年仔」一片的拍摄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就是名扬、田俊、文乐三人在家里大玩３Ｐ游戏。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郑均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名扬也来到了，就只欠文乐一人。直至谢导也现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虎如锅上的蚂蚁，两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搜刮。

虎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的，早知这兔崽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