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去的刀混着弹改变了原来的飞行轨,方向大变,竟然是冲着另一边的乔初夏飞过去!
看着阮霈喆边最后一个手倒,骆苍止狞笑着开,他一直没手
阮霈喆抿唇盯着他,没拿枪的手忽然朝仅存的手了个手势,那人看了一愣,却是定地扣响了扳机。
娜塔莎和阮霈喆全都急了,之前乔初夏说的很清楚,若是沾上别人的血,那宗光上的路线图就彻底作废了,两个人飞快对视一,全都扑了上去,冲上去的时候仍不忘朝对方开枪,刚刚的沉寂好像只是众人的错觉,枪声再次稀稀疏疏地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那弹居然不是打向骆苍止,而是距离他不远的娜塔莎!
“你没死!”
站在阮霈喆和娜塔莎中间的骆苍止面大变,可他离得太远,尽他在第一时间冲过去,可是已然来不及,刀尖深深没肌肤,发“噗”的一声轻响,很快,涌来的血就打湿了一大片布料。
她几乎亲见着那血从刀柄和刀尖的位置涌来,好半天她才如梦初醒,从宗光的掏那块白布,已经是晚了一步,上面溅到他的血,原来的图案早已无法再看清楚,好像褪般渐渐消失了。
骆苍止说的很轻松,表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自然,好像说的不是命攸关的话题。
见她不动,骆苍止生生将她整个人拖起来,把她推到墙角,虽然他恨她,但他不想看到她被弹死。
不知何时骆苍止已经到了边,他冷声喊着乔初夏,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却断线木偶地跪在地上,抱着宗光的尸发愣,并不哭泣,只是好像老僧定般,对周围的厮杀充耳不闻。
关键时刻,是宗光一个翻,挡在了乔初夏前面,替她挡住了刀。
里从未放弃过打探消息,一方面他自负自己的刀法,可另一方面没见到骆苍止的尸他也不敢完全确定他死了。此刻,他隐隐的担忧果然成了现实。
“起来!”
宗光嘴角一缕笑意,笑着说这句话,便闭上了,乔初夏没有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死了,替自己挨了一刀,她颤抖着伸手摸向他后背,这才惊觉这一刀位置虽然是刺后背,但却得极深,几乎从背后贯到前,正是心脏的位置。
“阮霈喆,你早该知,只要我不死,你就绝对不会有好日过。现在,换我来问你一句,要不要求我,给你留一气?”
“太好了,我、我要去找她去了……”
阮霈喆咬牙,他原本还等着外面的手能上赶来支援,此刻骆苍止的现完全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很清楚,对方敢这么大摇大摆走来,只能说明他早就把自己的左右手都解决掉了。
娜塔莎疾手快,勾起脚来一踢,她的跟鞋里藏有机关,这么一踢立即弹来一把锃亮的薄片刀,刀很宽,飞去的时候竟然准确地在空中和那枚速飞行的弹撞在了一起,发清脆的一声“叮”。
“是啊,我没死,等着叫你尝尝我受过的滋味儿。我说过,只要我有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