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换了她在上面,倒还更自由一些,自己扭着腰去套那条长火还带着法宝的大肉棒,缓缓将那被两人得湿漉漉的棒吐到只剩端卡在,又重重坐去。的肉和自己掌握了节奏的神快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甚至让她比上一次更快地抵达了,花深如泉,直接倒浇在顾言的上。
但这也没什么,他在这种事上,向来也是随而为。
的都来。
“可是……”程如风伏在他上,夹了夹,花里的媚肉将他的肉棒裹得更紧,“师伯难不喜我这样的么?要是不喜的话……小师伯怎么反而更兴奋了?”
这让顾言自己都有意外。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本能的冲动了。
既然想要她,就好好地要一场。
他发现这小师侄虽然,但却极有韧,恢复力
顾言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翻了个,顺便一巴掌拍在她屁上,“刚谁说过班门斧?这小伎俩也到我这里来玩?”
他并没有用力,但程如风还是半真半假的痛呼了一声,“正是知师伯的厉害,你这么停来,人家这不上不的,才更难受嘛。”
程如风觉得自己简直都被变成了一丧失理智无法思考只一心追求肉快的淫兽。顾言也沉迷于这年轻的女,一直在享受那无上畅。谁还顾得上别的?
顾言本来一直由得她主动,只小范围地合,直到她这一,才猛然腰上,肉棒直到她花心上,抵着那一块肉研磨。
如果说之前还是一种心理上的新鲜,甚至有一跟苍梧较劲的征服,现在则是深最原始的肉开始苏醒主导。
程如风连连,浑战栗,指甲在他光结实的背留抓痕,连小巧的脚趾也不住蜷了又松,都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顾言才又快速地数,重重开她的,在她的尖叫与激烈收缩中,将的直接了她深。
顾言说话算数,真把程如风留到了第二天早上。
顾言这时的确比一开始更兴奋。
中间没再提苍梧,也没再给她送命题,只是用尽各种花样各种姿势她。用他的原话说,“就想看看你这一天能多少次。”
长的肉棒尽而尽而,上面嵌着的小圆珠也随着动作不停运转。
他在这阴阳合之侵淫上百年,交合过的女无数,旗鼓相当的鏖战虽然也很快,但程如风这样天生轻易就能送上的却更容易激起他的望。
但后来谁也没数。
顾言站了起来,让程如风躺在榻上,自己站在榻边,一面居临地好好欣赏着她沉浸在中的媚态,一面再次将肉棒她温紧窒的花,双手抓着她的大分开,飞快地腰。
“又去了?你这样可不行。”顾言掐着她的腰,继续一又一地狠着,“哪怕我不打算采阴,你这么快就成一团,如何尽兴?”
交对如今他来说,不过是修行,不过是手段,不过是闲来一小乐,他是喜这档事的,但自己也完全可以控制,没有什么非不可。可是这个时候,却像是初尝的小,只想痛痛快快地在这个女孩上渲泻释放。
程如风顿时又被送到更的云端,尖叫了一声,连手脚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