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滴蜡(靳嘉佑)
过场的话不必提。
如何见面,如何回到酒店,如何在前台交付shen份证,与他成为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人,如何手牵着手上楼、jin门。
统统不必提。
她只知dao关门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是9:27,不早不晚,正好够他们huanai。
房间是她选的。不是那种豪华的几星级酒店,就是小县城里弯弯绕绕的巷zi里,很深远的一家qing趣酒店。
床是圆形的,上面挂有帷幔,床单上铺了些玫瑰花。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辅助daoju,瑜伽球、秋千、木ma、镂空凳。而ru门的过dao中间还装饰了一面塑料shui晶的门帘,用手拨nong起来,仿佛走jin了公主的寝殿。
她是这么想的,她很喜huan。尽guan气质与他不搭,但她还是选了这个房间。
“你不怕有红外摄像么?”靳嘉佑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已经用网上找来的无数种办法来找寻可能存在的危险――男人的浪漫总是来得更迟钝一些――尽guan看起来是安全的,店家也再三保证机密xing,他也还是会担忧。
她摇摇tou,笑着答,“又不是zuoai的时候没被人看过。”
男人听见这话,有些诧异,她tou一回用“zuoai”而非“xing侵”来指代往事。但他来不及多想,xiashen的胀痛提醒他不能再这样悠闲地等xia去。
“zuo么?”靳嘉佑把她的行李放到不碍事的角落里,整齐码放好,然后转回来看她,说,“之前你说的低温蜡烛我买好了。”
滴蜡。她也才玩过一两次,回回都是痛苦加愉快的ti验。她低xiatou的那刻忽然想起上一次丈夫那蜡油tang自己的耳gen,火辣辣的,差diannongjin她耳朵里。
女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简单地答,“zuo。”
用daoju就不能像之前那样cu鲁而果断了,什么脱xiakutou就把几把saijin来。那是最后一天疯狂要用的,不该花在今天。今天还有机会谈谈浪漫。
男人从包里翻chu几gen蜡烛,用临时去楼xia买的打火机dian燃,然后举着那只蜡烛,关了所有的灯。窗帘就没开过,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看着这里唯一的光亮,光脚走了过去。
长裙褪xia,漏chu腰间只有一gen丝带的丁字ku,而那丁字ku正好卡在feng里,将她圆run的tunban一分为二。难怪她说会湿了坐垫。
“你不脱么?”葛书云温柔地在他shen边躺xia,看着他晦暗不明的yan神。
“脱。”他把蜡烛saijin女人的手里,而后抬手,把套tou的t恤摘xia来,丢在一边,建议dao,“我没用过,不知dao这个tang不tang,你先滴我shen上,我gan觉看看。”
“啊?”她也许幻想,自己会被他滴得嗷嗷乱叫,正想着,这样也没关系,至少在他面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