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听到苏芷已经开始打算表白了，祝遇似乎决定要和苏芷展开一场深一的对的探讨。

        祝遇又追问：“那要是我换个问法，你最能接受她的哪个特质消失呢？”

        苏芷在和季沨写作业的时候，偷偷溜走打开手机，开始翻找地图。她现在已经写不去作业了，只想找找附近理想的地方，来完成这一重要的事。

        苏芷托着巴，微微皱眉，像是在仔细权衡：“颜值嘛……确实占了一些比重。”她轻笑了一声，“我确实有颜控啦，但这好像也是人之常嘛。而且季沨不仅可，事还很认真，会很多好看的小东西，又不是只有颜值。”

        “我只是打个比方。”祝遇摊了摊手，神里透着几分认真，“最重要的是，你获得了介她人生的机会，不是吗？”

        在什么时候表白呢？今天晚上季沨写完作业吗？

        在古往今来的所有文学作品里，无论两人之间是何种关系，当他们互相表明心迹、距离更一步时，往往是一个意义非凡的转折。这样的时刻，不应发生在太过普通平凡的场所——那种平凡到与以往的生活毫无二致，仿佛是用复印机复制来一样的地方。

        祝遇歪过，神里透着一丝好奇：“其实我一直有个困惑，你对她的喜里，颜值究竟占了多少比重呢？”

        “比如烟喝酒什么的，据说对肤和脑都不好。”祝遇故意拖长了声音。

        “哎呀，都说了我不是那么庸俗啦。”苏芷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祝遇突然咧嘴一笑，神里透着几分促狭：“那你赶紧表白吧，防止她‘长歪’了。”

        “嗯……”苏芷微微仰，像是在脑海中搜索答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你这个问题，就像我很喜一块糕，你非要问我，‘你最喜这个糕的哪一分？是面粉？鸡？还是黄油？’一样，是个很荒诞的问题。”她顿了顿，继续说，“因为人喜的都是一个整，一个人有多种多样的特质，这些特质组合起来，又会形成新的特质，只有所有的特质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她，不是吗？”

        “哎呀，我哪有这么庸俗。”苏芷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些调侃。

        祝遇挑了挑眉：“可是真的有人只喜面粉或者黄油呢，比如，有些人喜一个人的唯一理由就是好看，或者有钱。”

        祝遇又发问：“你列举了这么多她的优，那我再问你，你最喜她哪个地方呢？”

        祝遇，神里透着一丝赞许：“嗯，那就好，看来你想得很清楚，至少不完全是控制大脑。”

        “什么叫‘长歪’？”

        苏芷幻想了一，总觉得这场景太过平凡。

        听得苏芷都不知要怎么回答。

        苏芷渴望，自己人生中如此重要的时刻，能够发生在如同电影般丽的地方——那里幽静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两人信息素交织的香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一刻沉静来，见证她们的升华。

        “哪个特质消失了，她都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了。”苏芷语气定，神里透着一丝认真。

        苏芷所在的城市叫鲸陵，关于这个城市名字的由来，最广为传的说法是：千百年前这里曾是一片海洋，也是鲸类繁盛的生态区，远古时海边的渔民视鲸鱼为守护神，将鲸落视为生命循环的神圣象征。即使随着地质的变迁，这里变成了一片广袤的平原，这份崇敬也传了来，从秦汉时代的“鲸渚”到隋唐定名“鲸陵”。

        “怎么可能啦！”苏芷觉得好笑，她实在想象不来那个场景。

，可她却从未主动表过什么，真是个自制力极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不行’，不过‘不行’是人类的福报，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标志。”末了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有这样的神境界，在学业上一定会取得成功的，难怪考试能取得如此大的步。”

        “那倒也是。”祝遇微微。

        她们所在的九万里中学，正位于鲸陵的市中心，周边环绕着不少风景优的旅游景。然而，

        “唉，不她的哪个特质消失了，我都会很心痛的。”苏芷叹了气，神里透着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