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不是从前的裴总了。”
虞晞抓起两人的胳膊一阵拖拽,最后将大门狠狠关上。
“如今我是知名钢琴家,仅仅数月便能买这里的别墅,成为她的邻居。”
如果能重回那个时候该多好呢?
就不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么!
他望向室的女人,而她也看了过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走开啊!”
在一起过又如何?
他勾唇一笑,看向裴又言的神无比轻蔑。
所以他并未还手。
他不是。
真是吵死了!
“行了!”她大声喝止裴又言。“都给我去。”
记得和虞晞分别那晚,他也是这样,对着这扇门发呆...那时没有项籍这个多余的人,而她也没有失忆。
听着都烦。
项籍离开时还故意撞了他的肩膀,像是在挑衅。
他的是真的,忠诚也是真的...什么都是真的。
“该的人是你。”
可越是这样,虞晞就越心烦。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疼
裂,像是
睛一闭就能晕过去。
“虞晞从来都不属于你!”
“你恶不恶心啊,装什么呢?”
只是苦了她,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么多...
“你以为你有胜算吗?”
“虞晞...”
因为他想告诉虞晞,项籍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项籍见裴又言还想敲门,伸手将其拦住。
“呵...她不该相信你才对!你这人本就是个疯狗,见人就咬。”
“什么叫我纠缠你们?”
“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们!”
裴又言在家里住了这么多天,虞晞都没有赶他走过。如今项籍一来,一切都变了。他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装镇定。
想到这,项籍的心脏疼到几乎扭曲:“车祸很疼吧?”
“对不起,当时没在你边...”
原本还明亮的天在不知不觉间暗了来,裴又言走到一旁的柳树
,端正坐好。申城还未
秋,这会连风都没有,更叫人燥
难耐。
等裴又言反应过来时,面前只剩一扇紧闭的门。
如今虞晞失忆,也许是上天给他机会,让他们重新开始。
“呵呵。我有手有脚,生活可以自理,没了你还能饿死不成?”
项籍见裴又言如此失态,原先跌落谷底的心稍稍缓和了些。
裴又言知,项籍刚才的所作所为,虞晞全都看见了。
裴又言将心底怒火统统发来,恨不得将项籍生吞活剥。
“没有为什么。”
比起裴又言的歇斯底里,项籍实在是太乖了。
“为什么...”
“我...”
“你呢?你又有什么成就?”
“她让你。”项籍冷笑。“怎么,你没听见?”
“我不...我走了,你怎么办?”
“裴又言,一切都回到原了。”
“是你一直像狗膏药一样纠缠不清。”
“不是这样的!你不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