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西泽尔轻轻抚摸着安娜的长发,嘴唇掠过少女的额角,声音低沉而温柔:“即使行动失败,也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我保证。”
“我怎么可能知。”安娜别开目光。
“别怕,你在这里很安全。”
他看着安娜,若有所思地问她:“你说,我们还有什么没试过?”
她听到西泽尔的轻笑:“又湿了?”
“我……梦见了不太好的东西。”
安娜忍不住瑟缩了一,满脸都是泪,平日里她的理智还能够应付,但曾经的经历烙在记忆里,对她的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她怕他怕得要命。
安娜直躺着,心苦笑,她的还很僵,曾经把她折磨致死的人现在正躺在旁,她都了些什么?怎么会和这样的人上了床?时间仅仅相隔不到半年,太接近了,实在是太接近了。
西泽尔俯,抬安娜的一条,再度起的硕长危险地晃动着,抵在她心,开少女的花缓慢地往里,他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来告诉你。”
那天晚上安娜睡得很不好,在酣畅淋漓的事之后,她往往会睡得很沉,但今夜却突然浑冷汗地从梦中惊醒了,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见房间另一的晶灯饰发微光。
“噩梦了吗?”旁响起了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声音,但低沉慵懒,带着几分温存。
她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梦里她被西泽尔的近卫安上了烧红的铁鞋,被迫了几天几夜的舞,烧焦的双足白骨,她带着刚穿越来的困惑和惊恐,被帝国的守卫从地牢里拖来,在人群中接受审判和酷刑,不论她怎么努力地否认也没有人在听她说话,她痛苦地尖叫,求年轻的皇帝给她一个痛快,皇帝剑走上前来,一剑穿她,并一只手就把她破碎的提了起来,血肉与被切割的肋骨发咯吱咯吱的声响,皇帝神冷酷,双闪着仇恨,嘴里在说着什么,但安娜惊醒了。
安娜躺在他的怀中,疲倦地闭上了睛。
今天他们大分的时间都在一起,经历了无数次的结合与,现在间还残留着些许粘腻,也记得之前的震和余韵,她当时疲倦至极,就这样睡着了,西泽尔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袍,前襟微微敞开,他搂着她睡,少女柔的胴贴着他健壮的膛。
“!”
“安娜……?”受到怀中的少女正在发抖,圈在她腰上的结实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你的可不是这样回答我的。”西泽尔直起来,拇指抹掉沾在嘴唇上的,他是天生的贵族,又生得一副英俊的相貌,即使是这么的行为,看起来依然不可思议地俊,这种傲慢极男气势,又有力量,和躺在他的少女气质完全相反。安娜丝毫不怀疑,只要他愿意,西泽尔完全有能力仅凭魅力就能让不计其数的女人前仆后继,满足他的望。
粝的挑开两片花,尖探到深,亲吻着这个刚刚才被他的阳所蹂躏过的禁地,毫不避讳地淫秽夸张的声,安娜浑仿佛都要烧了起来,后的还很,被他这样无耻地亵玩,很快就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