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两人结婚之后，是第一次不看书、不工作、不被冲昏脑，完全专心地把注意力放在对方上，选择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度过他们的周末。

        他去学校，她去邮局，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她其实好几次都快睡着，是听说副驾驶的人犯困会影响开车的才忍到现在，“也好，车走动，上了年纪后一坐久了就麻。”

        没有更多亲密的举动，不会像隔那对周末来郊游的夫妻还知手牵手，亲昵地斗嘴。只是照程那样，她先去了洗手间，再去开房，最后逛一圈品街，看看肉粽还卖不卖，这么多年过去有没有涨价，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味。

        “累不累，我看导航还有一百多公里。要不然我们去前面的服务区休息一，吃东西睡一会儿。”两天时间很紧凑，落脚就得走，但好是行动自由，不需要带着行李在各种各样的交通工中转换，想休息就能休息。

        但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来，因为她还没绝经，女上位会倒从避孕套溢来，有风险。所以褚先生才完，就握住了她的腰，把她的髋??推?，要二人分离。

        “什么时候叫你老公请吃一顿饭呗，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同事。你看我份钱都准备好了，包上红包在袋里放了三五个月，愣是没机会送去。”她隔工位的总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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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人没有那么多的留恋，松开后起来简单冲洗一番，再将床单收拾好丢洗衣机，就要背着包门上班了。

        褚先生见她非要如此，没拒绝，打电话问了家里人双亲如今在哪里住，便带着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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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淡然一笑。

        很幸运，还没卖完，她火急火燎地冲了人群。

        其实到四五十岁再年轻人才的事，很像过家家。也不能说不能，就是看起来很奇怪。我没办法想象，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的简女士还能像自己的女儿那样无忧无虑地谈，也不能叫那位经历过丧妻之痛的中年男人再像小男生一样费心思准备所谓的惊喜。

        褚先生会拍拍她的背，然后朗地轻笑几声，夸赞，“得很棒。”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冬至的那个周末，简女士要回家给双亲扫墓，褚先生听了说刚好学校的事都得差不多了，可以陪着一起。然后简女士就礼尚往来式地说，也去你家看看吧。

        她把埋了被里，不声不响地听着面传来的声，落到他的小腹上，又在最短时间被棉质的床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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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们只知简纨再婚了，其他的一概不知，既不清楚对方的份背景，也不知许寂要什么安排，所以茶余饭后总问这件事。

        他们的饭桌上还没现过会产生争议的，也许是总要给许寂带吃的，她的味同自己差不多，所以忘记过问他的意见了。总之，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她脸上了几分局促，觉得自己好心办坏事了，又把手伸去，准备把肉粽要回来。

        结婚、生。这两个命题好像是每一对夫妻的必经之路，不就是十恶不赦，上愧对天，愧对地，中间还要背个不孝的骂名。

        两个大肉粽，还冒着腾腾的蒸汽，装在袋里，被送到了褚先生的手上。

来的时候，简女士是知今天又要换床单了。了好多好多的，是湍，他一来就会。

        各自的生活已经令人疲倦了，闲暇的时候能坐来安安静静地望着对方，如今不喧闹、不争吵，相安无事，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我每次门不给静儿带吃的，她都会同我闹，刚才买的时候又想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没在刻意讨好谁，但她也不认为褚先生会为自己改变，“两个我都吃了吧，一会儿午饭你自己看着办。”

        他没还，坐在主驾驶的座位上颇有耐心地拆起粽叶外面的彩棉线，解释，“纨，我不是你的女儿，不会因为你买错了零就发脾气。”

        他们临到过年才有时间去见父母。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双方父母见一新人。

        “闻起来很香，但我忘了告诉你我吃甜。”他接了过来，从袋里取一个。

        她也许想过，要是有一天回到家里，等待她的不是女儿的哭闹，不是丈夫的指责，没有不完的家务，工作加班、差应酬不会叫她疲倦到说不话，就只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安

        “诶，那你们打算再要个自己的孩么？”

        “要吃饭我请，份钱想给就给，我先生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就是能上孩读大学的学费。”这是褚先生说的，学费他，生活费不手，如有需求另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