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节，却又保持着自己的底线……

        但柳凤还没说，辰辉已自己先答了。

        他放开了程如风的酥，改为托起了她的巴，手指在她艳的唇上摩挲，“我最她这张嘴。”

        ……问的是这个吗？

        柳凤不由得怔了怔，然后就红了脸。

        辰辉的手指已经探了程如风嘴里，挑逗着她的，一面：“这小骗哄起人来时，才真的什么甜言蜜语都肯说，就算你明知是假的，都能听得心花怒放。”

        柳凤没有接话。

        其实……既然婚约是假的，那么，程如风就从来没有骗过他。

        他不知是应该兴她对他的诚实，还是伤她真是连哄他都不肯。

        辰辉那边放慢了速度，一面受着狭窄甬里那火的销魂快，一面又加了一手指伸程如风的小嘴，有如交媾般搅动，“但我最喜其实还是她说不了话的时候。你知吗？她第一次给我老二的时候，才七岁，那么一大，连个都吃不，叼着半个在那啜。我当时几乎都要炸了，只恨不得直接把她烂。当时……如果真的去，大概真能穿吧。”

        程如风皱起眉来，转看了辰辉一。

        辰辉与她对视，目光平静，还微微挑了一眉。

        他就是故意的，一面玩她，一面在柳凤面前揭她最不堪的过往。

        程如风心中微微一凉，但转念又觉得，这样也好。

        毕竟她也不可能真的丢那些人那些事去跟柳凤双宿双飞。

        只是……

        到底……还是有舍不得。

        她深了一气，再看向柳凤。

        但乎她意料之外的，并没有看到嫌弃与厌恶，柳凤漂亮的睛里，只有温柔如的怜惜。

        他本来就还握着她的手，这时反而握得更紧了，十指交缠，掌心紧贴。

        程如风怔在那里。

        辰辉笑起来，“你在可怜她？完全没有必要啊，我家小师妹，可是一直乐在其中呢。不然你以为她修行为什么能这么快？她就是个天生适合灵宗功法的淫乱妖。从七岁开始，侍候她的凡就是轮换最快的，她简直恨不得整天都在里打。连鸡巴都不住的年纪，面的小就会呢。柳公你再加把劲，说不定等也能见识到。”

        “够了。”

        柳凤打断他的话。

        “我知你在打算什么。”柳凤看了辰辉一，但目光很快就回到了程如风上，“但只怕要让你失望了。不以前发生过什么，不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辰辉不再说话。

        程如风拉开他的手，向柳凤：“但是……”

        “我知。”柳凤也打断了她的话。

        刚刚她已经说过一次了，拒绝的话，他不需要听第二遍。

        “我已经试过放弃，试过忘记，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我想，这执念，说不定已经成了我的心，我放不。”柳凤抬起，温柔地亲吻她，“今天你不答应我没有关系。我明年再问。明年不行，后年再问。只要你一天没有答应别人，我就会问去。岁月悠长，人的想法总是会变的。年轻时喜喝酒，过些年，说不定就喜喝茶了呢？”

        程如风也没再说话。

        甚至都顾不上还在她后耸动的辰辉，只紧紧抱住了柳凤，恨不得整个人都嵌他怀里去。

        柳凤搂了她，安抚地轻轻抚摸她的背，目光越过她的肩，看向辰辉。

        他本来以为辰辉会觉得尴尬或者没趣，最好自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