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台北的路熟嗎?」她轉移話題,不想再陷包養問題中。
「酒店的陪酒小怎麼會有名片?」她忍不住自嘲回覆。
他也知,練聿熙肯坐上車,乖乖的讓他載回家,自己就該謝天謝地了,這女人的脾氣自己可是相處過三年的時間,現在至少先和平發展吧!找了這麼多年的人,終於現在面前,最少知她沒死、沒國,甚至住在台北就好。
更誇張的是,練聿熙這個名字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一樣,他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任何資訊,就連畢業紀念冊上都沒有她的大頭照,畢業學生名單裡,也查不到練聿熙,他完全與她斷線,這十年的思念,怎麼能輕易讓她離開呢?
這簡直就是現世報。
將車臨停在路邊,他再次詢問:「有名片嗎?妳的聯絡方式留給我。」
「妳慾火焚需要有人幫妳滅火嗎?難最近沒有炮友陪妳嗎?」句句帶刺,拿她當初堵他的話來回應。
「妳現在的狀態還想挑人選?」他嗤之以鼻。
「把妳的電話輸手機!」手機解鎖後交給練聿熙,讓她輸電話。
練聿熙閉上睛,滿滿的都是當年自己為了他離開,說的那些狠心話,沒想到傷他這麼深,至今還記得。
」
「妳在哪工作?」
當年他國讀研究所時,還透過同學打聽她的消息,但是他們班阿屁,早就跟練聿熙的同學分手,幾乎很難透過大學同學打探到傳院學生的訊息。
「沒關係,這件事我很有經驗。」他暗示的就是當練年聿熙雖然有男朋友,卻又私跟他曖昧的事。
「妳??」聽到她終於回話,儘又是針鋒相對的回應。
「那就現在去吧!完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聯絡了。」
「男人只是我無聊打發時間的工,你知的。」她鄙視的笑著,這些膚淺的男人,她打從心底就不把他們當回事。
「那載我到內湖的成功路跟金湖路,我住那附近。」她知自己如果沒有說一個地點來,是不可能逃脫他的掌。
何逸懷氣得捶方向盤,他怎麼忘了這妮的鬼靈呢?就這樣錯失與她交集的機會。
一路開到練聿熙指定的路,她都沒有再與何逸懷交談,完全就是他自己演獨腳戲,提問空氣。
她轉頭假寐,不願回答。
「喏!」輸完一串電話號碼後,她將手機交還。
他當然察覺不對,但是一切都已來不及了,停的路是個捷運站,她一溜煙就跑進捷運,讓他連車攔截的機會都沒有。
「我回台灣工作一陣了。」他去年回到台灣後,便一直是開車門。
「所以你除了上班賺錢,還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打發?那不如我包養妳,既可以解決私慾,又可以拿錢,不是兩全其的嗎?」他拿剛才說酒店公關的事來酸她。
「我也是有挑的。」她一點都不想在這樣的況和他有所交集,更何況包養?
但她能說這個路,這也表示她對這附近熟悉,才知這裡是個捷運站。
「我怕你去我家會讓我男朋友誤會。」她仍嘴上逞英雄,一句話都不肯輸。
何逸懷接手,為了確認號碼的真實,他撥鍵,但練聿熙就像心虛一樣,拿了東西就跑車,連車門都沒關。
一路上,她選擇不發一語。